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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那些爱扛着□□短炮的家伙,江德胜计谋点满,暂时压下了怒火。
可对江宓来说,这就不好了,压抑之后的暴风雨只会更加猛烈。他完全能猜到江德胜为什么突然赶回来,为什么明明气到了极点,又跟忌惮什么似的突然忍耐。他怎么能让别人的算盘如愿,让韩青穗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呢?
于是他勇敢对上了江德胜的眼睛,只消一秒,江德胜就忘记了所有理智,体内的暴戾因子再也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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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还算安静。
江家跟周家挨得很近,近到什么地步呢,近到江宓在屋里头冲澡,那拖鞋吧嗒吧嗒犹带水渍的脚步声,阎海楼都听得见。
他也没刻意听,但每次听到了总有些不自在,一边想着这小子真是爱干净,白天洗头晚上也洗澡,难怪一整天都香喷喷的。一边又在回想周毅轩的说辞,寻思着,家里挨得那么近,两家关系真有那么好么,他平时怎么感受不到呢。
大少爷也没多想,伴着哗啦哗啦的淋浴声,手指尖在平板上滑动,一对限量版黑色耳机就挂在耳廓上,只等那傻崽洗完澡,他再戴上。
然后他就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像是重物落地,而后几秒,那听惯了的拖鞋吧嗒声突然变急,似是那傻崽夺门而出……
阎海楼“腾”地一下从床上起身,感觉有些在意了。
大少爷隔壁屋里也住着一个工作人员,对方此时正操作着笔记本上剪素材,他私底下曾感叹过几次,这村里不知打哪来的网络,他攻破密码后连上还挺快,方便他处理工作。
这名摄影师倒没有把这无线网络联想到周家头上去,因为在他看来,这周家虽比江家的家境好,但也不宽裕,周家孩子连个电脑和手机都没有,那需要什么网络呢。
这不得不说是周毅轩的一个小疏忽,节目组要来的消息,让他只注重了当下的日常,收起了无数的电子设备,却因灯下黑,忘记关上了习以为常的网络。还好那网络名称全是英文,只比乱码好不了多少,不然他那一系列清贫谎言就要被戳破了。
就在摄影师手指清脆敲击时,大少爷风风火火走了过来,英气的眉毛皱起,他说:“我感觉江家好像出事了,你去那里敲下门吧。”
摄影师诧异:“你怎么知道?”
大少爷描述了一番:“我听到的,那傻崽在洗澡,可突然……”
摄影师察觉不对,下意识打断:“你偷听人家洗澡?”
“我才没有!谁叫这房子不隔音!”阎海楼气得脸都红了,连忙矢口否认道。插科打诨到此为止,见对方冷白的耳垂红得快滴血,摄影师也不想再逗这大少爷了,他心下暗叹,这大少爷屁事是真的多,八成是大晚上想去找隔壁聊天了,还要让他以拍摄为名去夜访敲门。
摄影师并不觉得江家会有什么事,但大少爷驱使,他还是任劳任怨扛起他的机器去。
他本以为自己将如同昨天晚上一样,连续拍两小时学霸少年写暑假作业、旁边还有一学渣捣乱的视频,结果没想到,当他走进江家院子里,听到屋内传来的女人尖叫和男人咒骂声时,他立刻就意识到了:原来是真出事了!
摄影师心生担忧,但存有理智,想要去叫人,可阎海楼年轻气盛,已经抄起江家小院里的扫帚冲了进去,摄影师也只好一边叫人一边紧随其后。
当他们闯入,看清屋内一幕后,俱都吓得心胆俱裂彻底失语——
这些日子相处中他们见到过的、婉约温柔的江妈妈,正满脸是血地瘫倒在地上,她大张着嘴巴,目光朝上,似乎有惊恐的尖叫憋在喉咙里。
而女人手指所示之处,更令人发指,一个身材清瘦的少年被一名凶恶的中年男人用拇指粗的插座线很狠勒住脖子,再往电风扇上吊,少年似乎不能呼吸,脸色惨白如纸,精致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他想这挣开这富有威胁力的绳索,却无能为力。
当有人冲进房间后一秒,他闭上了眼,手也无力地落下,似乎生死未知。
韩青穗双眼滚出热泪,一声哀嚎般的尖叫几乎响彻云霄。
阎海楼瞬间就红了眼,想象着手中的东西是菜刀,想把这个杀人凶手拍死。一听说死人了,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江德胜再怎么勇猛,当人多了,很快就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大男人制服。节目组打电话报了警、还叫了救护车,他们还想扶起血迹斑斑的韩青穗,可女人不愿意,一直抱着儿子的身体在恸哭。节目组有人会医理,说人还有气,大家才七手八脚连忙抬孩子去县城。
在黑黢黢的镜头围攻之下,江德胜慢半拍才回笼了理智。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对上那小兔崽子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他突然就不受控制了!等他回神自己就被人,像歹徒一般压在地上了。
“造孽啊!他平时就打老婆孩子,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没想到这次真差点把人掐死了。”
其中一名摄影师也非常愤怒,但因伤者身边太多人,他无法插进去,听到老乡们